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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宗/审神宗】彼は籠の鳥である(他是笼中之鸟)[未完]

一篇迎回修行后kirakira宗三与听过他近侍曲后的产物。背景是【我】的本丸,所以ooc属于我。

除此之外还有我流描写,已经看不出自己的文风到底是俄式还是中式古风了,就这样吧x

说是压切宗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发展处明显的走向的样子,应该要等到更后面才看得出来。

后续更新会直接更新在本篇文章里。

本文中心观点是【宗三修行前后最大的变化是对于“笼中鸟”这个观点接受与否】:从他自称【吾乃夺取天下之刃】这一点来看,宗三应该已经接受魔王等其他霸主的存在造就了如今的他,而他们的存在正是他曾经自称笼中鸟的主要原因。故打破笼子获得自由是不存在的,因为脱离它们而独立存在的他一无是处。正如他刀解语音所说,唯有破碎时才获得了真正的自由,即唯有有型的事物消失了才能摆脱来自无形的名誉的困扰,宗三不过是刚巧成为人类追求权力的缩影罢了。从修行前的厌恶到修行后的接受并服从新主,在我看来宗三提及自己曾属于魔王时甚至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能够不带评判意味地正视自己形体与象征意义上的美并愿意展示自己美好的部分,让我既欢喜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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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は籠の鳥である

刀剣乱舞 Fanfiction

そうざさもんじxへし切長谷部x审神者

 

1.

一幅普通的障子纸隔扇将一条走廊与一间八叠大小的和室分割开来。

这隔扇普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或许不仅仅是普通,而必须得用朴素来形容,才能够精准的凸显出其与之身份不相关联的程度——纯白色的障子纸上一丝花纹也无,明明是用过两年的物件,却连丝毫风吹日晒的痕迹都不曾留下过,鲜明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它工业流水线出身的身份来。可它分隔开的房间却是审神者的住所:一个决定本丸中一切事物的男人的栖息地,代表他高居于本丸中所有生灵之上、且能够并有权利尽情享受其权利范围内最优等的待遇的地位。这样不同寻常的存在,竟会如此敷衍地装饰这代表其脸面的隔扇,真是叫人无法理解。

不,说是装饰还真是抬举了这幅隔扇。明明只是从哪里随便拿来使用的便宜货罢了。

“……”

隔扇内隐隐传来嬉笑声。压切长谷部跪坐在走廊上,被那鲜明生动的声响倏地惊了一下,张了张嘴,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个时节的白日短暂得很,在地处北原的本丸更是如此。自压切长谷部跪坐在隔扇外静候起才过去一炷香的功夫,他的影子便如同河川边的野草般悄无声息地生长起来。先是堪堪触碰到敷居的最底部,到越过那短短一层木柴、贴上隔扇,再到现如今隔扇上与他一般高矮的阴影,黝黑又飘忽,边缘却泛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动也不动,乍看上去好似一尊被黑布蒙住的武士塑像。

或许是注意到了纸上的阴影,和室内的响动逐渐沉寂了,变作另一种细不可闻的悉索声。

“……不去迎接真的好么?”

有人在和室内如是说道,那最后最轻微的声响便也随之消逝、再也听不见了。

闻言,压切长谷部轻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摁着已经绷得发麻的大腿垂下头颅。而就在他行礼时,右侧的隔扇从里头敞开了一条细缝。视野所及之处,一双细而白的手自那缝中伸出,掖着门框将那道缝隙扩宽了些,旋即又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封信笺,双手捧着轻轻摆到压切长谷部面前。压切长谷部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便只看到那双手上淡青色的脉络和手背处泛红的骨节,以及右手手腕上一串被盘了两圈的佛珠。

隔扇随之合拢。压切长谷部打开印有审神者印鉴的信笺,起身离开,孤身一人启程前往1868年1月27日。

和室内隐隐传来尺八与三味线的乐声。


2.

很多人——不,该说是很多古刀剑的付丧魂化身——都说宗三左文字变了。

个中真意,压切长谷部不是不能意会,却也无法全然解释清楚,亦分辨不出自己心中领会到的含义是否与他人相同。他复生得太晚,又仿佛将本已背负着的命运延续了似的,不仅无缘长存于织田信长手中,连效忠新主人的机会都不常有,以至于与众刀剑共事的这两年以来,能称得上是挚友的存在也只有药研藤四郎而已,还得归功于他最近经常出入手入室的缘故。

彼非我族,然聊胜于无。

可说到宗三左文字,他却是连一个照面都不曾见过。

他究竟哪里变了——不,既然自己未曾同以前的宗三左文字交心过,又怎么能说得出他的变化?压切长谷部所知晓的太有限了。他知道这位审神者大人来自日落之国,好穿青色的浴衣赏月饮酒。他知道这位审神者大人曾对三日月宗近情有惟牵,却又在莫名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对他丧失兴趣,钟情起修行皈返的宗三左文字来。

在夜间,和室一角的香炉里青烟袅袅,盈着满屋令人昏昏欲睡的香气;澄黄色的烛光日复一日地映照出宗三左文字与审神者的身影。本丸中总有几个喜欢看热闹的家伙不顾压切长谷部的阻拦架起梯子爬上马廊,手里提着呛人的烈酒或怡人的点心,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遥望着审神者的居所。烛火熄灭时他们大声起哄,用来自不同时代却拥有相似含义的俗语肆意嘲弄,其言语之粗鄙让其余听得懂的生灵们都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耳朵。而在那喧扰之上,总有一轮明月静谧地搭着本丸最高处的屋檐。它的光辉照亮了所有覆盖着雪的田野,还有那条已经结上薄冰的捣衣的河流。夜空中星辉闪烁,孱弱的银色光芒在浅灰色的流云中沉浮。原野上的风吹起砂一般轻细的碎雪,从北往南,从东往西,那种雪堆积在走廊上时不会有簌簌的声响,却犹如初春时节动辄飞沙走石的土地般颇具气势,噼里啪啦地拍打在门槛上,堆积成一个个小雪包。

“阿嚏!”

半夜起身解手的压切长谷部躬身打了个喷嚏。饶是他这身经百战的身体都经受不住冬夜的寒凉,更别提刚从暖乎乎的被窝中出来了。他在廊下驻足,保持着弯下腰的姿势揉了揉鼻子,刚要回自己的住处去,却见头顶审神者的和室中陡然亮起一簇灯火。压切长谷部看到有一个人影傍在豆儿般大的烛火边,抬起双臂将自己那一头长发挽到脑后去,纤纤的腰肢薄薄的背,孱孱的胳膊细细的颈。他侧过头朝着压切长谷部的方位望了一眼,又把身体伏下去,潜到灯火照不见的地界。

好像一只朱鹮。

压切长谷部想着,怔怔地凝视着那扇窗里渗透出来的烛光,直到窗纸上映出一只硕大无朋的手掌。那手掌在窗纸上一闪而过,和室内便又恢复成一片漆黑的模样,徒留月华在雪地上洒下一片冷冽的光。

好像天狗食月一样。

压切长谷部打了个寒颤,垂下头,缩着身子揣着手回屋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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